赤脚民医讲汤液经法第1讲还有一点时间,向大家汇报一下汤液经法方面的体会。

第一方,小泻肝汤主肝实,两胁下痛,痛引少腹,迫急者。枳实熬,芍药,生姜,各三两。以清浆水三升煮取一升,顿服。不差,更作服。

肝实,则泻之。按照五行颠倒诀,肝德在散,补之以辛,泻之以酸。

然必合于药证与方证乃为正的。枳实味酸,芍药味酸。二味酸以泻肝。泻中必有补,生姜之辛以补之,并引二味入肝中。

药取三味,是三八之数,少阴之数,三八为泻。四九为补。二七为补,一六为泻。这是河图补泻规律的经法法则。四九为老阳,三八为少阴,二七为少阳,一六为老阴。五十居中。

故凡小泻之方,用三味。小补之方,用四味。这是基本程式。

但是在实际运用上,依临床具体见证而灵活变化。数不可无,亦不可拘。数中有术,术中亦有数。这是药味一层。

然后是药证。胁下痛,是枳实证。腹痛,是芍药证。胁下痛引少腹,是枳实与芍药合证。

这个迫急是一般的,不是很急,所以用芍药。没有用甘草。若是迫急无奈时,则必有甘草。这是经法的法则之一。是经法的规范表述式。

方中省略了一个证候,就是干呕。这个省略的证,可以出现,即使不出现,也要用此方。这是生姜证。一般标准的用语是“呕”用生姜,“干呕”是用干姜。这只是用药的一般表态式。若胁下痛引少腹,干呕吐涎沫,则枳实芍药干姜汤主之。

这时就不能再套用生姜了。所以,经法只是示例,不是固定的公式。经方是可以加减变化的。但是,必须是按照经方的法则去加减变化。否则有害无益。如果没有少腹痛,而是咳逆上气。去芍药,加五味子。枳实干姜五味子汤主之。枳实五味,是二酸药,干姜是一辛药。仍然是二泻一补的结构。还是小泻肝汤。所以,小泻肝汤的变化,是一个方族。不是就那么一个方子。那只是示范,有代表意义的一个。

如果从方证的维度上来看,整个汤液经法体系自始至终无不贯穿这一思想。经方如同楷书一样,法则森严。而时方则如行书或草书,可以任意挥洒,可以充分地表达作者的思想感情。形成自己的风格。法则的法度森严,决定了使用上的要求的严格。一个地方不审慎,“违法”了,就可能愤事。所以近年书法大赛中写楷书的人很少,就是楷书写得稍有一点不合“规矩”或“法则”,就马上被人看出来。不能入选。而其它的书法作品则可以掩丑。经方与时方,有类于此。

第三个方面是药量。三味药都是三两,等量。古法药量,一般以三两为正,半夏以半升为正,麦冬以一升为正。三两取生数,三为生气五为死。治病是为了让人活命,不是要把人治死的。所以不用五两为正。三居东方,生气之所。古之吐纳之法,多取三数,向东方,服紫霞法等。这是数的技术,简称数术。

生姜这味药,做为使药。它能使经脉中的水气或液态物质横向,由脉管壁向外发散。由管道内通过管道壁渗透到外面。所以,凡脉细者,绝不可以用生姜。仲景经法,凡用生姜之方,绝无脉细者。脉中的成份都跑到外面去了。脉会更细。

例如,当归四逆汤中,就去掉了生姜。临床上有人随手就加了生姜。加的量小还问题不大。加的多了。到三两的标准量了。就坏事了。为什么呢?

因为当归四逆汤,是以当归为君。当归与桂枝相遇时,当归有一种力量,能把桂枝牵引到厥阴区域来。当归的量与桂枝量相等时,就可以发挥这个作用。而一旦当归量少于桂枝。就牵引不运了。小马拉大车嘛。生姜与桂枝的作用方向正好是垂直的。生姜是延着法线方向,向外。而桂枝是延着轴心方向,在外面看是切线方向。向前。也就是说,把血管内的血液由肝库延血管推向四末,走向毛细血管方向。当归呢。当归是专门把肝库的血引到体表层毛细血管的。所以,寒热洒洒在皮肤中。当归主之而在当归四逆汤中,如果加了生姜,血液在桂枝作用下由肝脏走向体表层毛细血管的过程中,生姜横向的把一些成份散发到血管外面去了。等到了四肢毛细血管区域的时候,就是当归区的时候,血管量就不多了。这就是生姜坏事的地方。仲景有意在桂枝汤里去掉生姜,加当归细辛木通。

第二味药,芍药。芍药的作用是把血管从毛细血管端延静脉拉回到肝库里。同时,在拉回的过程中,负责清除道路上的障碍。主血痹嘛。这样一看,桂枝由动脉将血推向外,当归主毛细血管。芍药把血拉回。正好构成了一个血液循环。人身的血液正常循环了,而且在循环过程中的障碍被扫除了。在这个维度上就是健康的。

第三个药,枳实。枳实是专门主管人体管道工程的。是管道工程兵。是从管理里面,把管道疏通的。哪不通就通哪。不管是血管,还是胆管,或者肠管。从里面打通,用点强制力。所以,在打通的过程中,有可能会有阵痛。他与厚朴正好相对。厚朴是从管道外面揉推,来实现管理濡动。他们两个一内一外,推动管道的运动。肠不蠕动的,服了之后,就激活了蠕动的活力。但是一量管道里面有实硬的东西,这样推动就很危险,人会很痛。而且东西也推动不出去。这就要用到大黄了。后面再讲这个。所以,今天讲汤液经法里面的第一方,只三味药。这三味药,把每一味的作用,以及作用路线,按照“法象药理学”来理解透了。然后再扩展出去,加减变化。与仲景的相关系列方相联系,掌握两者的共同点,也就把握了经方中这个“药证”的规律。这是经方中的一个核心技术。好,时间到了。向大家汇报完毕。不对的地方,请批评指正。晚安

赤脚民医讲汤液经法第2讲

今天大家随便聊聊吧。是不是该聊到第二张方子了?大泻肝汤,大泻肝汤是治:头痛目赤,多恚怒,胁下支满而痛,痛连少腹迫急无奈方:枳实(熬)[金中木]、芍药[金中土]、甘草(炙)[土中木]、黄芩[水中木]、大黄[火中木]、生姜[木中土](切,各一两)。上六味,以水五升,煮取二升,温分再服。

大泻肝汤:主头痛,目赤,多恚怒,胁下支满而痛,痛连少腹,迫急无奈者。

小泻肝汤三味药:枳实,芍药,生姜。这三味药的药证讲过了。

大泻肝汤,在形式上似乎有一个规律,就是在小泻肝汤基础上,加上:大黄,甘草,黄芩,干姜(生姜),芍药。这五味药。原方中已有的不再加。有人把这个当成一条规律,在目前出版的一些学者们的著作中就主张这一观点。

我们上一次在讲小泻肝汤的时候,通过加减的变例,已经知道经法不是死的公式,是活生生的法则。是随着临床见证而加减用药的。汤液经中所列的方子,只是示例。拿一个标准来示例。不是唯一的方子。

看一下这个方子的方证。小泻肝汤,有胁下痛,这个枳实证。以及痛引少腹,顺便带出了。芍药证:腹痛,腹中痛,少腹拘急,少腹痛。迫急之轻者,也是芍药证。重者,合甘草。

大泻肝汤里,多出了一些证候。每多一证,多加一味与之相应的药。这个标准范式。这里加了三味,成为六味。六为老阴之数,主泻。这只是范式。不是死的定律。事实上,加味可多可少。只要是在小汤的基础上依证扩大了的方子,就是大方。

现在看一下方证。

头痛目赤,这个是黄芩证。胆火上攻所致。

多恚怒,是大黄证。

迫急的基础上,又更加重了,近急到无奈的程度了,所以加了甘草。用甘以缓迫急。

正因为有些增加的三个证,才加了三味相应的药。而不是依抽象的规律,臆想着加的三味药。

同理,我们就知道了。如果在小泻肝汤的基础上,多出的证候不是这三个,而是其它的,加的药也就不同了。所以,加什么药,加多少,是活脱脱的。一切依方证、药证而定。

假如出现舌赤,或心中烦而心下痞。则加黄连。因为这是黄连证。

心烦,烦热汗出,加竹叶。

足心热,加地黄。

头苦眩,加白术。

迫急不致无奈的程度,而出现心下悬,心中如饥,则加大枣。

食不下,不欲食,心下痞硬,则加人参。

胸满,或腹胀满,加厚朴。

喘者,并加厚朴杏仁。

气噫者,加旋覆花。

所以,这样一来。这个大泻肝汤,就变出一个庞大的系列方。不是就那个一个干巴巴的固定方子。这些加减,看上去,都是形式上的,只见某方证,就加某药。对于其内部的机理似乎没有予以必要的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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